迟迟没有下手的康梓宾,摇摇晃晃的灯光照耀着一张张狰狞、淫荡的脸庞,目露凶光的眼神在性感男体上游走,点燃了这群野兽不加约束的原始欲望。
“哦……啊……嗯嗯……吴队长……贱狗……你的屁眼子……真的……哦哦……啊啊……好紧……啊啊……干……好舒服……哦哦……啊啊……”
阿虎抱起吴冬健壮的双腿,勃起多时的阳物直接顶入了还未闭上的肛门,混杂着三哥与雏鸟条子射进去的“润滑液”,长驱直入地在一位刑警队长最宝贵的地方侵犯着。
“呼……嗯嗯……不……不要……嗯嗯……哦……嗯嗯……呼呼……”无力反抗的吴冬只能张大眼睛,虚弱地在咧开的嘴唇处发出微微呻吟,若有若无的气息表达着最后一丝的哀求,但这无疑再次激起侵犯之人更强烈的抽插。
“干死你……他妈的……骚警察……现在是……哦哦……啊……这幅样子……他妈的……干死你们……啊……臭条子的……屁……屁眼子……哦……”
“嗯嗯……吴队……队长……我不想的……哦哦……啊啊……受不了……了……”
被拉到尊敬的男人的身旁,鸡巴被康梓宾的嘴唇上下夹弄着,在一阵快速的撸动下,伍杰已经咬到牙齿都快碎了。这位少年,这位15岁的男孩儿,本意不想在这样的吴队长身上射精的,他不愿意见到心目中超越父亲的形象就这样被这些人踩碎,乃至被身下肮脏的东西玷污到不忍直视的地步。
可生理的反应却无法控制,敏感的龟头随着爱人的一阵刺激,立刻,少年的马眼就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随着一声呻吟,点点滴滴的鲜精喷洒在吴冬饱满的胸肌上,随着身下阿虎的抽插而左右摇晃,顺着肌肉的曲线滑落到脏乱的床单中。
而这,对于几近失去感觉的吴冬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凌晨,绝望的强暴仍在持续,不同的叫骂声混杂在这间不大的“囚牢”中,在墙壁的四处反射下,更显恐怖。
……
第二日白天,赵美莹准时从床上起来,她收拾打扮好,马不停蹄地走下楼,拿出黑色香奈儿包内的玛莎拉蒂钥匙,启动了停放于碉楼后院的豪华汽车。
她的睡眠差强人意,但每到醒来的一个小时前,这个女人总会被噩梦纠缠。换做以前,噩梦的内容主要是关于18岁那年,那场突如其来的事故父亲被枪杀,母亲绝望上吊,辗转于斐齐宾各地的“小公主”为了生存,不惜出卖肉体的过往,成为了赵美莹久久挥之不去的阴影。
可最近,梦中的内容开始变得与丈夫息息相关。灰暗的画面中,康明瘦如枯槁的身体总会在医疗仪器的警报下,慢慢化为尘埃,随着一阵风的吹拂而消逝于空中。
赵美莹很害怕这一幕变为现实,尤其是接到圣·路易斯医院的催款电话后,望着被日渐掏空的库存,这个女人已经心急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该怎样延续这个位于B市大康县福林村的百年家族呢?这道难题困扰着不过30岁的异国妻子,一位外号“曼陀罗”的斐齐宾籍女人。
“30万,赵夫人,请在这里签字。”
医生的表情很凝重,但口罩与医用帽的遮挡,让唯一露出的眼眸看起来和蔼又难以捉摸。赵美莹拿起笔,不带一丝犹豫地在预缴纳单上签了字,家族辛勤劳动的成果正在被医院这尊“吞金兽”一点一点地蚕食,而燃烧金钱所要做的,不过是保住康明这位最大长老那风中残烛般的性命。
“需要升级床位吗,夫人?”医生收回了笔,凝望着眼前这位美丽中带着一丝忧郁的女人,以及对方浑身上下穿戴的奢侈服饰,问道。
“不必了,这个床位很方便,我随时都能……来探望。”
当然,赵美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