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底击垮,就是他一年以来的夙愿;不过,念在易江的外形还算帅气可人的情况下,这个经验老道的狡猾之人可不会介意,定要好好把玩这具体育生出身的警察肉体,“你看,你队长……乐在其中,被伍杰小朋友吹鸡巴……吹得爽得很呐!是不是,我们英勇的吴队?”

“哦……啊……是,很爽,被……小男生吹着……鸡巴,被他……哦……被他的舌头包裹着……龟头……比干老婆的……屄……还要……还要舒服……”吴冬咬了咬牙,他必须要让罗武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沉醉在这份被强制安排的快感中;至于易江会怎么想,这个敢于牺牲的男人已经无法去思索了,为了将这份痛苦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作为刑警队长的他,甚至故意挺起胸膛,主动在伍杰的嘴巴内,剧烈地干着柔软湿滑的口腔,“罗武,让我来……就行了,别弄我的……哦……小兄弟,他是无辜的,哦……你要看……啊……看什么……我满足你,我现在……很舒……哦哦……啊……很舒服,我答应你,以……以一名警察身份……射……射在……伍杰嘴里……啊……哦……”

“不,吴队,你不能这样做……”

“不能哪样做,小易警官?”

正在易江声嘶力竭地怒吼着,泪水几乎要从眼眶中涌出来了,可罗武等人那冰冷的心却丝毫不会动摇,任凭他怎么乞求,都不会改变这一切;反而,正在这精彩的时刻,对体育生肉体情有独钟的彪仔则无声无息地来到了易江的身旁,抚摸着对方从警服中突显出来的背部轮廓,蹲了下去。

“你……你干什么?”

“嘿嘿,易警官,我看你是羡慕队长被吹鸡巴吧?这么大喊大叫的……”彪仔躁动的手在易江的大腿根部游走着,迫使易江反感地往后缩,“我也来……帮你一起爽爽,看看科班出身的和……体育学院出身的比,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话音刚落,易江就感到挺立的阳具被一口含住,随即灵巧的舌头迅速顶在马眼位置,像扭动的青蛇一样攻击自己最招架不住的位置。意想之外,外加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这位新警小伙子浑身僵硬,刚刚还挣扎着求饶的他立刻哑口无言,浑身上下只有下体一波又一波无法抵抗的快感,以及当着吴冬、罗武等人被马仔口交的悲哀与耻辱。

“啊……你们……你们……啊啊啊……不……啊啊……”

“别……哦哦……罗武……嗯……啊啊……放了他,你要的……是……是我……他是……呃呃……无辜的……哦……”吴冬奋力用精神力抵抗着双腿间招架不住的快感,咬着牙,朝着正在一同受辱的易江吼了过去,他破碎的心正朝着这些恶魔祈求,祈求着这些人放过这唯一的局外人,至少给其留下最后一丝的体面,“哦……罗武你……不是人,我答应你……啊啊……我……会先射,你不是想……要我……啊啊……吗?我答应你……我会让你……操……哦……啊……我的身体都……是你……你的……啊啊啊……求你别为难……我这个……这个……还没结婚的兄弟,啊……哦……呃呃……伍杰,快啊!快嘬我的屌……哦……啊……快让我让……我射……啊啊……”

“哦哦……呼呼……吴队……我已经……已经……哦哦哦……不能……呼吸了……唔唔唔……”这样浪荡又卑鄙龌龊的场景,让口腔被撑到极限的伍杰联想起几天前那个激情四射的夜晚在公安局临时租住的房间内,他与幻想了无数次的肌肉猛男同床共枕,互相间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情愫,脱下了不应脱下的衣物,含入了不能含入的阳具;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这不过这一次,吴冬队长操着自己的动作更加激烈了,冒着热气的硬鸡巴,好像要捅穿少年的喉咙似的,在狭窄的食道内横冲直撞。这已经不是口交,简直是在赤裸裸地干自己的嘴穴一样。

“哈哈哈哈!伍杰,你做得很好,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