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如此奇耻大辱施加于对尊严十分看中的警察丈夫身上,被折磨了无数次的吴冬自然是一肚子气,但经过了之前的调教,现在他已经有力使不出了,保全自己,就是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这样,我用……我警察的……鸡巴干了……很多女人,让她们高……高潮,我操我……老婆很多……次……在她身上射了……一大滩,她才……愿意和我结婚……”
“这头警奴不错,很实诚,”话毕,罗武满意地对这面庞俊朗的手下败将点了点头,接着将目光转向旁边,“你呢,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易江……”看着自己队长的表现,易江即使再心疼,却也无可奈何,作为刚刚从体育学院毕业的新警,他还没完全适应公安局的节奏,就从天堂一步堕入到地狱中,彻彻底底地沦为这群变态gay佬的玩物。
“易江……”回想起之前一天玩弄这位雏鸟新警的模样,旁边的4人忍不住在对方张口说话的时候笑了起来,他们用切身经历,给予了这位才从事这份神圣职业的年轻人以最难忘的体验,一段永生都不会忘怀的噩梦;笑着,罗武蹲了下去,轻轻抚摸起这位年轻干警稚嫩的脸庞,“告诉我,你多少岁?”
“23岁……”这声音小如夏秋交替时飞入房间的蚊子鸣叫。
“别害怕,雏鸟警官,”罗武满意地在这位小伙子的下巴处揉搓,渐渐地把手伸到对方的胸膛处,隔着警服挑逗里面的薄肌,“吴队长都……愿意配合我们,你也得向你他看齐才行,告诉我,你也是从警校毕业的吗?”
霎时,易江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惊恐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吴冬,却发现早已被调教到失去斗志的队长已无力再反抗,对方的空洞无光的眼神让自己感到可怕。
“不是,我是……我是……XX体育大学……毕业的……”
“哦,体育生?”这一回答让罗武喜出往外,随即他便朝着钟情于体育健儿的彪仔使了一个眼神,“听到没?”
“三哥,我早就猜到这条子是搞运动出身的了,”彪仔立刻上前,色眯眯地从后面揉搓起易江的前胸,警察加体育生的双重身份,足以吸引无数gay为之痴迷,“皮肤这么黑,又这么色,身材很细狗,很难不让人对他打手枪,嘿嘿!”
“我不喜欢……男人……放开我!”两对油腻的手猥亵着自己的身子,作为一名直男,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易江皱着眉头,表达着内心最真实的厌恶,却无法逃脱这披着人皮的恶魔那令人作呕的上下其手,“你们两个,放开我!”
“怎么,这么久还没适应吗?”这反应并没出乎罗武与彪仔的意料,易江这雏鸟条子不像吴冬那般能屈能伸,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充满着对世界的反抗,可这偏偏是吸引这群康家打手最致命的特征,“昨天不才在……你队长嘴里面……射了不少?”
“唔,别说了!”听到对方戳中自己的痛处,易江憋得双脸通红,却完全找不到任何点来驳斥这荒谬的话语。
“三哥,我看这小子不太老实,干脆操他屁眼一顿算了!”一旁掌控着伍杰的阿虎青筋暴起,满脑子都是肌肉的忠诚马仔,能想到的就是用最原始的方式教训充斥逆鳞的人。
“怎么这么暴力呢?”显然,智慧的三哥并不赞同如此单刀直入的方式,他的目的是要这两人屈辱地爽,屈辱到无法反抗自己原始的生理反应,并还要让这两人意识到臣服于自己,是吴冬、易江无法逃避的宿命;于是,这个男人伸出手,一左一右按在了两人的裤裆位置,“易江,我问你,你干过多少女人?”
“呼……我不想给……给你说,你这个变态!”
“还没明白自己的状况吗?”罗武并不生气,而是自顾自地在两位沦陷的警官下体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