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停手,真的要……要尿出来了!”

吴冬咬紧牙齿,抗拒着下体愈发强烈的感觉,这一次不再是射精,而是挤压在尿道中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要是放在以前,每天早上自己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这位尚处于精力旺盛期的他都会将内裤的裆部顶出一大包这在生理学上叫“晨勃”,是处于健康状态男子的绝佳证明。可是现在,这样的反应却给吴冬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因为那根粗壮肉棒的内部,狭长又蜿蜒的尿道快要在压力的作用下招架不住了。

“嘘嘘!”然而,为了能见到这位刑警队长一泄如注的壮观场面,无耻的毛子不仅仅在吴冬的腹部施压,更过分的是,他居然直接用手指捏住吴冬的龟头,将湿漉漉的马眼直接撑开,进一步观察内部肉乎乎、粉嘟嘟的通道,甚至是其中正在一抖一抖的肉壁,“来,乖,吴警官,像……小时候一样,在爸爸妈妈面前……撒尿!”

“啊啊,”吴冬皱着眉头,在对方手指压在马眼上来来回回的揉搓下,一股酥麻感从尿道口直接传递到膀胱,此刻,他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点,“该死,我……我不会饶了你们,哦哦!”

粉红的马眼在一阵抖动后,无奈地喷出了金黄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之后,积攒了一晚上的尿液纷纷滴落在石砖上,带走了遗留在此处多年的尘埃,却带不走掩盖在房间中的羞耻与屈辱。“啪嗒啪嗒”,尿液在地面飞溅,也将一位已婚警察丈夫的宝贵尊严彻底撕碎,像垃圾一样被人随意踩踏。

“哦,我……我……该死,我要杀了你们,罗武、彪仔、康梓宾,还有……还有你这个变态,毛子!”

吴冬甚至都不敢睁眼看自己的窘状,但身后飘来的“嘿嘿嘿”狞笑,却清醒地让他明白这里,就是身为已婚直男警察的他,所遭受痛苦的十八层地狱。

“唔,吴警官,你做到了,”看着晕染在地面的尿液,毛子毫无顾忌地咧开嘴,轻轻地在吴冬的耳朵边说道,“你成功尿……出来了,太棒了,嘿嘿嘿!”

最后一滴尿液喷出来后,吴冬甚至都没有太多的感觉,活了26年,他都不敢相信,有朝一日早已娶妻生子、事业有成的自己会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地当场撒尿,这不仅是难以想象的,更是绝对难以接受的毁灭性事实。但,当这位刑警队长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床边一大滩湿润的痕迹后,这一刻,其内心的长城正在震颤中一点一点崩溃,一点一点坍塌,露出不设防的八达岭关隘,让北部的游牧民族肆意长驱而入。

“我到底……在做什么?”惊恐中,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吴冬,在羞耻之中反复责问自己。

……

康梓宾呆呆地站在柴房门口,他端着饭碗的手不停地在颤抖,就在其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的罗武看出了这位康氏小伙儿的心思,于是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怎么?”罗武的眼神往下瞥了一眼,看着这具抖动不停的身体询问道,“是心疼,还是觉得……不敢面对?”

“嗯,没什么,”康梓宾低声咳嗽了一下,然后将身体站直,“我知道这本身也是康家的规矩。”

“你明白就好!那就进去,看他的表现如何?”

说罢,两人再次进入了这间柴房之中。刚踏进房门,那股熟悉的霉味儿便直冲脑门儿,好像几年都没有晒过的被子一样,散发出令人敬而远之的腐臭气息。

“伍杰!”康梓宾没有什么心情去思考周边的环境,反正柴房内的环境,从他有记忆以来就一直是如此,这里是被人遗忘的地方,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处,总有肮脏的玩意儿在肆意滋生;可是现在,就是如此不被引人注目的小房间,正在惩罚着一位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少年,“饿了吗?”

躺在床上的人听到了一丝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