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将军成功驯服马匹一般,充满澎湃的成就感。
“知道厉害了吧?”易江平稳着自己的呼吸,不过他以为此刻罗武表现出来的神态是一种发自心内的恐惧,这让这位年轻天真的警官放松了警惕,“赶紧放了我还有我队长,听到没,猥琐男!”
“有意思!”罗武轻蔑地瞥了一眼这个愣头青,他完全能把控对方的脾气,使之为自己所用,随即,这个男人便指着对面的易江,转过头,问着旁边的手下,“看见他没?”
“看……看见了!”手下颤颤巍巍地回应着。
“对这种狂妄的条子,应该怎么办?”
“我知道,可是他是……警察,三哥,你明示,我应该怎么做!”
“警察?哼!”
提到这个词,罗武立刻冷笑了一下。对他来说,警察罢了,隔壁还有一个被扒光了衣服,被三个gay尽情侮辱着肉体的刑警队长,更何况眼前这个不明真相的愚蠢家伙,何足畏惧?
“怕什么?来,听我说,你上去把他的衣服扒干净,一件……都不要留!”
“啊?”身旁年轻的手下显然有点吃惊,但盯着床上桀骜不驯的易江,再回头看看表情严肃的罗武,好像这个命令早已超乎自己的想象,可是在重压之下,他又不得不去完成,一种为难的情绪立刻胀满了脸颊,“这,三哥,有点儿……困难吧!”
“困难吗?”罗武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年轻的手下,对方立刻不敢继续搭话了,“这么困难,怎么那个叫吴冬的队长也遭在我手里了?”
“你们两个在那儿叽叽歪歪什么,还不放了我们?”现在,只有易江还蒙在鼓里,他努力撑起早已酸涩的身体那是长时间被束缚导致的关节肿胀,随后凝神聚气地盯着正在秘密商讨的两人,此刻,这位年轻小伙子的内心也是虚的,他并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怎样。
“教你方法,”罗武并不在意易江说了什么,在他看来,这个人虽不是整个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易江的存在却是必要的;作为一名曾经被投入监狱的犯罪分子,罗武很清楚刑警队里的特殊友谊,那是一种能连接无数队友的奇妙感情,“听我说,我的书房之中,那书桌下面有一把气枪,旁边抽屉里放着麻醉药……”
“三哥,我听你的!”忽然间,年轻的手下明白了什么,他竖起耳朵,继续聆听三哥的吩咐。
“放宽心,大胆点儿,他要是不配合,你就用我的麻醉药……帮他配合!”
经过提醒,这位经验不足的手下点了点头。看来,这一早晨的忙碌全都陷入了一场无意义的对抗,谁能掌握制胜的法宝,谁才是最终笑到最后的人,不带一丝犹豫,年轻的手下立刻走出了房门,按照罗武所指使的那般,往书房的方向跑去。
此刻,隐隐约约之中,敞开的大门外断断续续传来并不明显,但细听之下却异常凄惨的悲鸣,只有罗武明白,那是普罗米修斯的化身正在遭受折磨的声音,欲望的烈火正在炙烤其坚强的身躯。而现在,眼前这位茫然不知所措的年轻警官,或许也要体会到与自己队长一样的痛苦了。
……
晚上8点,B市公安局的大楼内早已空无一人,寂静空旷的走廊中折射出凄冷的月光,银色的光芒透过窗户,映照着对面高楼黑漆漆的身影,将其模糊的影子拓印在白森森的墙壁上。这一黑一白,在走廊上交叠出强烈的对比色,预示着今晚注定成为不眠之夜。
“噔,噔,噔……”
房间内无人说话,也没有人敢在沉思中打断既有的节奏。但无一例外,团团围在办公桌周边的人们个个儿面色凝重,甚至在他们垂头丧气的脸上解读不出一丁点儿人类应有的生气,或许是过于沉重的现实压得刑侦支队的所有人喘不过气,就连呼吸都似乎暂时消失了,只留下这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