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挣脱。

为什么明明感到痛也不能放手,反而要更紧地握住。

莫存知的动作很重,但并不粗暴,在两人之中,更加粗暴的那一个是于乐。

他是个纯粹的享乐主义,在莫存知这里感受到愉悦了就不想放开他。

又像个不曾被驯服的野生动物,高兴了不高兴了都会在莫存知身上留下不轻不重的伤痕。抓痕、咬痕尤其多。

由莫存知开始的这一场厮缠并没有继续,在颠倒之前,莫存知就克制地停下动作。

嗓音嘶哑说:“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