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于实立刻拿开浴巾检查。

他的后背没有伤口,但后背那个蝴蝶铜镜的刺青在溢出血珠。

“这不是我的血。”风雪乡揽着他的脖子,一手将他拉向自己抱住。

“这血是,一个我不记得的人身上的,似乎是我姐姐的。”风雪乡的声音几不可闻。

风厚展施下的血咒要许多许多的血,那些血抽空了得欢,从此沉甸甸地压在风雪乡的身体里,让他痛苦无比。

今天,风厚展死了,这些血终于没有了束缚,从他的身体里流了出来。

一滴一滴血珠溢出,好似谁泣出的泪珠。

风雪乡嘴里还时不时吐出一些血,那是他之前抵御血咒控制的隐伤。

但他不在意,心情颇好地靠在于实温暖的身上,一手缓缓摸索着他的脸颊和耳朵。

快天亮时,风雪乡终于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