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绳好似有着自己的想法一般,一头勾住了姜折的两个手腕,把她的双手重新捞起反剪在了头顶捆l绑了起来。
而剩下的绳子,则是直接滑进了她那松垮在肩头上的衣袍之上。
姜折刚开始是没有什么反应的,醉酒之人,大脑意识的反应迟钝,动作神经反应自然也是迟钝的。
那红绳滑进衣服之中,最后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躺倒在被子上的人,却是突然唔唔了起来,身子也是不受控制的蜷缩了起来。
她的身体即便是蜷缩之后,同时还在无措轻颤着。
“清黎……唔……清黎……”
姜折含糊唔唔喘息申吟着,同时无措又无助的喊着明清黎的名字。
蜷缩起来的脚背则是绷直了起来,青色血管在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显得格外的明显。
那被红绳细细舒服起来的双手也是无措又无力的想要抓紧身下的被子,指尖的粉红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浮现,可见它的主人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太好。
而那脚踝之上,在那长长月牙色的衣袍之下,好似隐约可见有着一抹红落在了那白皙之上。
姜折无助,甜腻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压抑的响起。
但是另一个人,却只是安静的看着,她不回答她,也不去安慰她。
那头青丝都凌乱散落在了脸颊上,看着格外的可怜。
姜折在哭,是被折磨的在哭,也是因为那如浮萍一般的快意而在哭。
她哭的无助又可怜,眼泪不光打湿了那羽睫,那浅色柔软的被子也是湿润了一片。
哭的好似有些抽噎的人,那酒意好似也醒了些许,但是清醒了些许又如何呢,那意识早就陷入了更为混乱之中去了。
最后那好似只有着压抑着的甜腻声音响起的房间里,好似夹杂上了些许的一叹。
“真可怜呐。”
那人说着可怜,但是手里却多了一条月牙色的布条,然后蒙住了那一双满是水汽的眸子。
“唔……清黎……”
眼前黑了下来的人,更加的没有安全感了,她唔唔着想要向着明清黎的怀中靠过去。
明清黎的气息变的,飘渺不定,偶尔呼出的气息又带着灼热,她没有去安慰想要寻求安全感的人。
她的指尖勾住了那要解不解的带子上,手腕轻抬,直接松散开来。
随手轻挥,那帷幔散落了下来,把那床幔之中的景象全然遮挡在了其中。
帷幔如轻丝薄纱,落下些许之后,其中景色变的模糊不清了起来,只能够隐约瞧见些许,红的绳,雪的肤,再多,就不甚清晰了。
模糊不清晰之下隐约可见,红绳缠身打结,如那理不清剪不断的因果红线,落在其身,一团乱糟糟。
红绳结收紧,那种折磨不光有痛,丝麻的微痛如调情,更多的则是一些令人身躯止l不住颤抖的l酥麻快意。
腰肢落红绳,而那打结收紧的红绳却并不只在腰肢和其上,那红绳的长度还蔓延到了k大k腿上与那脚踝上。
此刻的姜折就如同那被完全束缚在一个编制好的绳子囚笼之中的幼兽。
她无力去反抗这一切,只能够被迫的待在囚笼之中。
明清黎那双暗沉眼底好似升起了一些猩红起来,清雅的人,在这一刻是彻底的有些失控了。
不过看着已经被蒙了双眼,但是却还咽呜着的人儿,明清黎的指尖勾住了姜折小腹之上的那一个绳结上,然后往上拉了一下。
囚笼之中的幼兽咽呜的更加厉害了,身k子止不住的轻颤着。
上面的眼泪湿了被子,下k面镶嵌着红绳结的地方,同样是有着清泪滑落在k大k腿上然后滴落在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