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手,好奇地朝她走过去。

两个女人一坐一站,互相看着,站着的叫翠鸟,坐着的叫徐喜枝。

翠鸟,陈向国的母亲。

“你在看啥?”翠鸟问。

“散文。”徐喜枝说。

“我叫翠鸟。”

“我是徐喜枝。”

“你刚搬来?”

“嗯。”

“你咋认字儿?”

“上过学。”

翠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但莫名对这个白净的女人有好感,她自来熟地坐在她旁边,“妹子,你多大了?”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