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害怕,“廖……廖远停……”

廖远停嗯了一声,就着这声回应,慢慢进去,刘学哑声,手往后推,紧张的抗拒,“不……不要……疼……”

廖远停叹气,亲他的唇,抚摸他的身体,“放松。”

刘学抓着他的胳膊,“我不……不会……廖远停……廖远!”

性器随着求饶进去了一些,润滑在关键时刻起到作用,穴口虽紧致但不至于撕裂,廖远停长出一口气,憋的脸红,他停下,亲刘学,很温柔的亲法,把人亲的晕乎乎的,才又进去一些。

刘学忘记求饶了,廖远停的怀柔政策比让他吃药还难以自持,哪怕被放开,他也是用脸颊贴着廖远停的手臂,乖巧地呜咽。

廖远停的心化成一滩水。

他不合时宜的,想到自己带给刘学的痛苦,埋在他的脖颈处,说:“对不起。”

声音很闷。

刘学愣了一下。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道歉,但是他尽力偏头,朝廖远停露出一个笑容,“没关系。”

他像海一样包容这个莽撞的男人,柔软他的棱角,像海水的潮汐,卷着浪潮,让廖远停心疼到窒息,浪潮过去,风平浪静,没有人知道他被礁石割裂过。

廖远停做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