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胡乱地找衣服穿上,裤子穿了好几遍才穿好,可是没多久屁股那里就湿了一片,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焦急又害怕,他怕廖远停醒,怕像上次一样逃跑失败,他不敢耽搁了,几乎是摔下楼,抱着小白的身体走到门边。
“你要去哪儿。”
刘学僵住。
那一瞬间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秒,廖远停从地上爬起来,站都站不稳。
他揉揉发懵的脑袋,掌心的血印在额头上,面色苍白阴沉,极其可怖。
一片寂静,他就那么看着刘学僵直的背影。
“你要去哪儿。”
他又问,声音沙哑,像从胸腔发出的几个字。
刘学颤抖着闭上眼,手摸着门把手。
廖远停弯腰,捡起地上掉的烟盒和打火机,低头点烟,抽了一口,坐在茶几上。
他裸着上半身,背上全是血印,裤腰松垮,拉链大开,露着疲软的性器,他叼着烟,把鸡巴塞进内裤里,拉上裤子,又抽了一口,弹弹烟灰,吐出烟雾,看着刘学,声音更哑,问了第三遍,“你要去哪儿。”
打火机扔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说话。”
刘学吓的一哆嗦,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使劲掰着门把手,开门,开门,快开门,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