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放着一个翠如青竹的玉镯,很细,泛着柔润的光泽,是女人戴的,他慢慢拿起来,啧啧两声,绕是他再不懂,也知道这镯子价值连城。

而镯子下,压着三封平整的信。

他把桌子放进内兜,拿起来看,信封上是用钢笔写的字,字体沉稳大气,颇有风骨,他想拆开看,随即一想,应该让廖远停看,他就又放进内兜了,而信的下面,是一张非常非常模糊的,类似出生证明一样的东西,翘着四个角,字体潦草,任他怎么瞪大眼都没用。

窦静云再次收到兜里。

起身时他看一眼徐喜枝,不免叹气,微微弯腰,鞠个躬,退了出去。

他喊来的五个壮汉兄弟实在太无聊了,干脆玩起了抓石子,沈舒杭就坐在旁边看。

玩的还挺是回事儿。

窦静云也抱着膀子看,看着看着,突然感觉不对劲。

就沈舒杭凳子压着的那块儿地儿,怎么凹进去了。

他走过去拍拍沈舒杭的肩膀,让他起来,又喊两个壮汉,让他们找个铁锨挖。

他家里是做生意的,平时没事儿搞点副业,追人要账,进屋搜钱,什么招式都见过,他感觉不对劲的地儿,肯定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