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被他们谋杀了。”

城内局势动荡,城外发生奇迹。

刘学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就在他嘴唇崩裂,要重重摔倒的时候,有人直奔他而来。他下意识以为是廖远停,但看身形不像。

“在这儿!这儿!”

陌生人紧紧扶住他,焦急地询问:“你还好吗?还好吗?”

他彻底晕了过去。

廖远停的视频刚爆出来的时候,陈聪民就又给柏佑清打了个电话,“你们还有什么邓淮的把柄。”

“西山监狱。”柏佑清叹息,“但是邓平山已经死了,查不出来了。”

陈聪民沉默一秒,挂了电话。

不多时,他就站在了邓淮面前。

“告诉我刘学的位置。”他神情淡漠,“我告诉你当年你强奸的那个女孩儿现在在哪里。”

邓淮愣愣地看着他,把明信片递给他,陈聪民看了一眼,眉头皱起:“这么远。”

这是没打算让刘学活。

邓淮等着他的下文,陈聪民嘲讽地看他一眼,“当年你舅舅运作你的事托我帮忙找人,我刚找到那个女孩儿,就得知她自杀的消息。你舅舅说她是你走失的妹妹我才伸出援手,通过女孩儿的父母才知道事情真相。”他好笑地看了眼邓淮,“几十年的提心吊胆,不好受吧。”

邓淮双目赤红,他一直以为她活着,因为舅舅跟他说她活着,但是她逃了,逃的找不到。

“你哥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他知道而已。”陈聪民淡淡道,“你爸自小偏爱你,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邓平山身上,让你快乐成长。邓平山知道但无可奈何,因为他是哥哥,他无数次包容你,给你收拾烂摊子,你以为他是怕你?那是因为你们的父亲教他爱护你,兄友弟恭,要当哥哥先做到,当弟弟的才会做到。”

陈聪民看着邓淮胆肝俱裂的神情,轻飘飘地调侃:“杀了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两个人,感觉怎么样?”

不等邓淮回答,他便笑着离去。

不多时,便派数人出动把刘学找了回来。

刘学一直昏迷不醒,全身检查后全身是伤,胃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一小截塑料袋。陈聪民神色复杂地看着刘学,他眉头紧皱,显然昏迷着也感受不到安稳。过去了这么多天,他不敢想他是靠什么强大的毅力活下来的。

医生过来给他喂药,陈聪民问:“这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