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静云,能安排在中午的酒局就不要安排在晚上。车祸给了他教训,他不希望窦静云也冒这个险,窦静云也答应过他不会。誊站在原地思考。李单摆着手走过来口齿不清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他不怀好意地说:“什么酒缸中午喝完晚上喝,他不晕谁晕。”他进行了第二次生动传神地描绘。

“那人我只见了个侧脸,没看全,体格是真壮实,那俩大胸肌。”李单啧啧摇头,“还是个大屁股,怎么可能喝的过他,老窦几乎是落荒而逃,狼狈不堪。”

廖远停和刘学对视一眼,廖远停看着他说:“叫什么。”

李单说:“好像姓言,是个挺少见的姓。”

廖远停挑眉:“你怎么知道。”

“誊告诉我的。”李单朝誊扬扬下巴。

廖远停意味深长地看着誊,誊有些拘谨。

把窦静云照顾好,众人都各自睡去,谁都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廖远停也只当这个姓言的是个较为难啃的骨头。窦静云这些天白天不着家,晚上不清醒,两个人也没交流,等他忙过这段时间,应该会和自己对接。

直到隔一天,一个陌生男人上门,看着他们一大群人从容地介绍:“你们好,我是言致明,找窦静云。”

他穿着黑西装,如李单所说,肱二头肌发达,一看就是练家子。

众人都在讶异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时,刘学拉拉廖远停,小声说:“他的口音。”

廖远停点头,他也听出来了,这恐怕是窦静云的私事。

这个叫言致明的男人,是从澳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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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静云对于言致明来家里找他感到愤怒,甚至是雷霆震怒。他把人领进房间里一顿臭骂,骂的整个别墅都晃了晃。别墅里的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廖远停劝他消消气才作罢。言致明只站着低头挨训,面色很平静,不论多难听的话,没有一点翻脸的意思。窦静云气的站在窗边点烟,低头狠狠抽一口,感觉胸内郁积。他瞪着言致明:“还不滚蛋?”言致明看他一眼,又看眼廖远停,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出了书房。

言致明出去,窦静云的精神劲儿才缓了过来。他看着手里的烟:“抽一根没事儿吧?”廖远停给他倒水:“没事儿。”

他知道刘学让廖远停戒烟,廖远停从那以后就没再碰过烟,想了想,还是把烟掐了,将廖远停倒的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他这些天奔波忙碌,透支地太厉害,眼底一片乌青,还有红血丝,连衣服都皱巴巴,遮掩不住的疲倦。

廖远停说他:“别那么拼。”

窦静云摆摆手,“不是拼不拼,是这人,阴魂不散。”他跟廖远停讲了始末,廖远停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讨厌他言致明。

他是窦静云父亲找来把他带回澳门的保镖。

窦静云说话毫不留情:“你知道我最烦跟蠢人打交道,就他,那脑子跟被驴踢过似的。”

廖远停原本对此没有理解,直到他看到李单犯贱地凑到言致明身边问:“兄弟,你这肱二头肌,是真的吗?”

言致明说:“是真的。”

李单兴奋地搓搓手:“快让我戳戳。”

言致明不解:“你没有吗?”

李单:“……”

李单转身:“誊,你们都是保镖,你能不能打过他。”

言致明说:“切磋吗?可以试试。”

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