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面有一张床,床下铺着毯子,左右两边均有小柜子,上面像是放了些面包和水,头顶吊了一圈五彩斑斓的小彩灯。

这就是许兴亿性侵儿童的老巢。

怪不得他要跑,要逃,又想方设法的要活,原来他还有这个地方没来得及处理。

“畜牲。”刘学气的手都在抖。

他脱下外套,试探着给孩子披上,拉上拉链,再次朝他伸手,“跟哥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