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忍俊不禁。

廖远停拉上裤链,抄起他就飞奔至床边,二话不说就压了下来,刘学一边被他扒的一干二净,一边艰难地拿润滑。

他想起奶奶生前说他以前吃饭时猴急的样子,笑骂:“没出息。”

廖远停欣然接受,片刻后又委屈上来了,脸埋在刘学怀里,嘟嘟囔囔的。刘学都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等听清楚的时候,就听到个:“要做好几次。”

刘学心更软了,调戏他似的,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他向前用鼻尖蹭蹭廖远停的鼻尖,问小孩儿似的:“做几次?”

廖远停自耳根向前蔓延,全都是红的。

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幼稚,他刚才想的是,让他憋这么长时间,一定要做好几次还回来,但是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也不符合他平时深沉稳重的形象,那个谈笑不形于色的廖书记一朝成了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初尝恋爱般的滋味,跟对象腻个没完,哼哼唧唧,这要是让李单那小子看到了,指不定要给他起什么不入耳的外号,他经常在背后吐槽自己,他知道。

“说话呀。”刘学捏着他的脸,知道他羞,非要他说出一二,“嗯?”

廖远停咳嗽一声,故作正经,没一秒破功,赖赖唧唧的求饶撒娇:“老婆。”

刘学被他逗笑,也被他这套怀柔政策搞的没脾气,忽然萌生出一股保护欲,想把这样的廖远停保护在心尖儿上,想了就拿出来在掌心里看一看,他哪见过他这样呀,又可爱,又柔软,示弱的让人喜欢。他主动将润滑油塞廖远停手里,温柔地交待:“可以做很多次,但是要轻一点,好嘛。”对上廖远停期待的狗狗眼,刘学噗地笑了,起身亲亲他的唇:“好嘛宝宝。”

“好!”

廖远停这声应的激昂,但很听话,动作都小了许多,他在挤润滑油和亲刘学间选择了亲刘学,刘学也没闲着,把他的衣服褪下来,露出强劲的腰身。最近忙,早出晚归,廖远停瘦了许多,刘学的指尖自上而下滑至他的腹肌,那里硬邦邦的散发热量,再往下便是鼓囊囊,丞待释放的欲望。刘学抬眼看他,眼尾似是上翘,他有些虔诚的亲吻廖远停的小腹,轻轻咬下他的拉链,那东西迫不及待地打他的脸。廖远停跪在刘学跟前,低头垂眸,将他抱起来让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窗帘拉的不严,能看到夜风吹动的树叶,轻轻摇晃着窥探房内的一角。修长白皙的指尖抓着男人的黑发,男人强壮的身躯透过月光映射在墙面上,是一个巨大的蛰伏身影。腕表取下带在对方的脚腕上,海上行船似的起伏晃荡,偶尔几声泄音被沉默侵蚀,随即窗帘就被拉的严严实实,任何春光都不能被月亮听去。

手扶着微鼓的小腹,宛如怀孕般被人抱在怀里,双腿大开,乳肉微起,情人在耳边厮磨:“小bb有咗bb了。”感受到怀里人的羞与怯,那双手便覆在了乳首上,紧接着是湿热的唇,吮吸间拉着乳尖的银丝,嗓音喑哑:“老公帮bb通通奶。”

许久,暖色台灯缓缓亮起,廖远停半靠着床头,额间细密的汗还未下去,整个人热腾腾的,刘学疲惫不堪,贴着他熟睡。廖远停的指尖拂去他眼尾还未干涸的泪,在灯光下注视,目光眼温柔深情,睫毛黑长。

像是睡的不安稳,刘学嗫嚅两声,眉头微皱。

廖远停关了灯,把他搂进怀里,亲吻他的眉间,沉声安抚,“唔使惊bb,老公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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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语。廖远停会粤语还是因为窦静云。他虽常住在此,但家人大部分时间都在澳门,假期经常跑去再回来,身上带着一股子富家少爷味儿,说话也都是粤语腔,仿佛下一刻就会甩几张百元大钞。

廖远停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听得多,自然而然的就习惯和学会了,只是他从来不说。一是因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