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堆满顾北的衣裤鞋袜,楼上主卧床周地摊上掉了一地的挂满粘液玩具,一根硕大的兔尾肛塞上还挂着腥浊的精液。床上乱成一团的床单被套中间打湿了一大片,床四周还挂着镣铐分腿器,床头柜上放着乱丢的皮鞭和藤条。

昨晚顾北被贺清言像摊饼似的翻来覆去,又是被检查是否偷吃又是被罚,罚到最后顾北后穴灌满嫖娼人贺清言的精液。

嫖娼人称,让顾北感受一下什幺叫嫖娼,如果顾北愿意,他本人可以夜夜嫖娼。

被嫖人称,他亲身实际感受了一把什幺叫欲求不满,也彻底感受到了这三个月没见禽兽所压抑的性欲,被揪着头发肏,最后哭的声音都哑了。

顾北第二天下午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浴室洗漱,并不是恶心嫖娼的贺清言,那是因为着实顾北扶墙走一步,昨晚行凶者遗留的痕迹就会顺着红肿流泪的菊穴挂腿根上。

双臀被抽的伤痕累累,以至于顾北洗澡时碰到热水又哭了好几次,仿佛一瞬间回到头一天后穴硬生生被掰开抽的时刻。

顾北洗澡时的哀嚎再次引来嫖娼人贺清言的关注,嫖娼本人毫无愧疚之心,双手包怀歪着脑袋看着面前因为嗓子哑了哭不出声还抱着屁股躲热水的顾北。

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昨晚还严苛的贺清言,门口本着看好戏的人终究忍不下心,叹了口气,“扶墙转过身去”

晨起的贺清言声音有些低哑,显得有些冷,吓得顾北以为又要抽自己拼命摇头。

“不罚你,不嫖...不肏你”贺清言颇为无奈,想说嫖字,但又想着昨晚这个字已经变成顾北头脑里死亡命令的词,又吞了回去。

贺清言蹲着给跪垫子上的顾北轻轻洗着澡,这可不是贺清言罚的,那是顾北站不稳腿打颤。

及时贺清言动作轻柔也让顾北疼的龇牙咧嘴,全身缩了起来。贺清言见状又好气又好笑,从背后抓了一把泡泡挂顾北鼻尖上哄道:“多大的人了,性子还是这幺急,哭成这样。”

顾北一听转过头愤怒的看着贺清言,若是此刻他没有在洗澡最开始扯着嗓子吼那两句现在还能保留点余力骂回去。

贺清言捏了捏顾北鼻子,笑道:“谁让你昨晚不分青红皂白莫名给我加罪名,这幺多年了你为什幺就是不相信我呢?”

温热的洒水花举过头顶,水流穿过乱七八糟的鸡窝头顶,核桃眼连忙闭上,只听得耳边人说道:“其实不是不给你说,我怕我说了你会着急来找我,比起这些事情,我更担心你的安慰。”

顾北接过贺清言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眼,睁开只剩一条缝的眼睛看着面前正在给自己揉着脑袋上泡沫的贺清言看着自己,一字一句说道:

“我赫默以我母亲坎贝尔.莉莉斯名义起誓,我在这三个月里觉无做任何对不起顾北的事情,否则此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18章18. 考试小

“哎~顾北你听说了吗?这里要开始考三基三严,好像今年的题是贺教授出。”科室里的同事笑着勾着顾北的肩膀说着。

新年刚过,顾北今年准备考主治医师,比起国考,顾北更怕的是贺清言出题的医院年考,所有医务人员的三基三严。

自从几年前贺清言在手术室里一高兴暗示顾北和自己有一腿,惹了不少麻烦出来,这几年顾北低调很多。

虽说同性恋不犯法,但在世俗人眼里,这依旧是一个登不得台面的东西,毕竟贺清言身份显赫,最近调去医务科做了副科长。

院长本是极不愿意,毕竟这样顶尖的人送去做行政,业务这一块就是巨大亏损,其次,贺清言这人做了行政天天是神龙不见首尾,早早的过上退休生活。说扣他工资吧,奈何扣完他全部工资他也不见得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