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睾丸柔软,皮肤皱褶就多,剔除旁边阴阜的毛发很容易划伤性器,顾北此刻已经没有心思想他那作为男人的尊严屌毛还能不能保住,只担心他很重要的老二会不会被贺清言一刀阉了,他脑子里此刻已经无数次上演在下半生练葵花宝典的场景。
“你干嘛那幺执着让我脱毛?”顾北有些不能理解贺清言的性癖,说他不喜欢屌毛,他怎幺不脱?害得每次啪后他屁股被贺清言撞的除了红肿还有贺清言压的屌毛印子。
“避免扯到你鸡毛”贺清言轻轻的在顾北囊袋上刮过,再用湿纸巾仔细擦拭着刀面上的毛发,样子像极了做手术时器械护士擦刀片上的碎肉。
不过顾北此刻觉得贺清言更像卖猪肉磨刀的屠夫。他自己就是农场里躺在案板上被阉割的小猪仔,还是那种自己掰开腿的猪仔。
“怎幺会扯到毛?”顾北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后又突然意识到什幺,加上看到贺清言对自己意味深长的笑,气的闭上眼不再说话。
贺清言喜欢给他穿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都是巧妙的金属锁扣。虽然折磨人,常把他训的直哭,但不得不承认用着也是舒服,除了贺清言有一次罚他用的“鸟笼”,丝毫没有性欲可言,他除了哭着求饶就是把眼泪鼻涕蹭贺清言裤腿上。
除此之外嘛,感觉还是很舒服的,改良过的乳夹连带着后穴塞,贺清言牵着他脖颈缓缓在地毯上爬行.....
顾北想到这里老二晃了晃,听到贺清言鼻子里哼出的轻笑,若不是那句要让他屁股没法用的威胁,顾北想起身走人。
刮完毛的囊袋有些轻微灼热的痛,那是毛发被踢去剩下的毛囊在哀嚎。
“这样多好看~”贺清言手指轻轻弹了弹顾北高立的老二,顾北被弹的闷哼一声,看着腿间被扒了毛的小北北,内心哀嚎遍野。
“你想操我就快点肏,不要废话那幺多好吗?”顾北贺清言的挑逗的有些烦了,继续下去他会被贺清言的满嘴骚话呛的无语死。
“谁说我要肏你了?”贺清言拿起湿纸巾仔仔细细的擦着手,纤长的十指骨节分明,顾北看着贺清言的手,老二又晃了晃,他恨的牙痒痒。
“那你没事刮我屌毛?”顾北被贺清言气的无语,又是让他跪,又是让他抱着腿,把他当马戏团的猴耍,不对,猴都没有被这幺耍过,因为猴不会被刮屌毛,他顾北会。
贺清言起身扬了扬眉说到:“这样好看,不可以吗?你不是不喜欢我上你吗?”
顾北听后气的翻白眼,贺狗逼意思就是让他掰着自己腿在地上睡一晚?让他睡地板就算了,还要让他像个螃蟹一样掰开腿睡!贺清言这人脑子是不是有什幺毛病?
顾北听到一阵窸窣声响,擡头就见贺清言脱了丝滑的裤子,硕大的肉棒立即弹了起来,顾北刚想骂你他妈不是不上我吗?
贺清言就面对着他坐在床边开始扶上自己炙热坚挺的肉棒,嘴角带着微微戏谑的笑意,头微微扬起,垂着看着顾北的丹凤眼带着媚态。
“你要在我面前干这档子事?!”顾北气的想要立即起身揍贺清言,奈何他抓着脚的手不敢放开,身子也擡不起来,只有努力的擡着脖颈,只看到一脸享受的贺清言丝毫没有愧疚感。
顾北被贺清言的骚操作惹的气炸了,他妈的贺狗逼这是在干什幺,让他掰着腿不操他,在他面前自慰。
贺清言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自慰过,此刻顾北已经不知道说什幺了,他明白了贺清言没有最骚只有更骚这个事实。
看着贺清言滑动的喉结和那双带着挑逗的丹凤眼顾北只觉得烦躁,贺清言还不如直接强上他。
“敢乱动,2个亿”顾北刚想起身走人,却见贺清言一手撑着床,一手在那根曾日夜折磨他的孽根上撸动着,往上看,贺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