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兰的签证,毕竟新加坡的学生签证去大多数国家都很方便,爱尔兰与新加坡有着7个小时的时差,新加坡与中国时差一样,现在是中国的凌晨3点,是爱尔兰的8点,顾北从grab上叫了车前往提前订好的酒店。
顾北上车后就开始报自己的名字然后报了前往的地址,离开机场后顾北手机就没了信号流量,他也没有太在意,爱尔兰的信号并不发达。上车后司机带着口罩并没有理会顾北,只是点点头开始往前走。
顾北见他和自己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放缓了讲话速度,对方也只是点点头,许多爱尔兰人很排斥讲英语或是英语不熟练,顾北也没有多想,到是越来越困,眼皮子快要擡不起来。
头脑越来越混乱,听见司机讲着爱尔兰语,顾北有些心慌,他应该是遇到坏人了,他只会很少的爱尔兰语,但他听的很清楚的一句话是,“接到了李言的儿子,顾北。”之间还有一些词汇。
及时顾北爱尔兰语在不熟悉也能听的出来,因为老外说中国名字总是无法控制的放缓和怪异,顾北想要挣扎着起来,却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顾北睁开眼只觉得后脑勺有些疼,倒也还好,看着周围的陈设很是华丽,标准的都柏林哥特式风格,点缀上基督教的天使和耶稣受难雕塑。顾北摸了摸自己口袋手机没了,想都不用想,大概率又是因为贺清言自己被关这里。
顾北有些感叹,上辈子他是欠了贺清言多大的债啊,自己每次被抓被拐被关都是因为贺清言那群人的狗血事情,想着9年前那场贺清言拿着枪的画面顾北都觉得恶寒。那个时候年轻没多想,现在长大了回想起来,贺清言背后到底有怎样的势力让他能在两个国家间自由游走。
他起床朝门走去压下门把手,果然被锁了,他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连忙缩回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