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碗杯子掉在地上的破碎声。

贺清言也是死倔,不肯有更多的调教安抚手段,一昧的将顾北当作马来骑,顾北两边屁股蛋被他操到腹直肌撞破了皮。

到最后顾北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有屁股了,全身上下只有前列腺那幺一个组织,不断的刺激着他,想要让他尖叫求饶,可是顾北就是不求饶,也不开口,愣是将他和贺清言的手臂咬的伤痕累累。

顾北到最后只感觉自己嘴里有东西喷了出来,冰凉的脸感受到一点温热,模糊的世界彻底黑了下去,耳后好像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慌乱的叫他小北。

呵,小北,谁还会这样叫他呢?

已经没有了,不会有人再这样叫他了。

贺清言,你想要的性爱,其实我也能承受的,其实我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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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感觉自己眼皮子重的要命,刚刚动了一下手指,全身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低声啧了一句,全身上下如同被大卡车反复碾压过。

睁开眼看见是那张熟悉的脸,环视周围,是他们曾8年来日夜相濡以沫,悱恻缠绵的卧室。

顾北叹了口气,擡眼看着自己头顶上的输液瓶。

“嫌自己血太多想要继续当喷泉就拔。”贺清言冷不丁的一句话让顾北收回准备拔输液针的手,赌气归赌气,犯不着为一个人渣了送了性命。

顾北接过贺清言递来的一杯温水,缓缓喝着,想起什幺,问道:“我手机呢?有人找过我吗?”

话音刚落,贺清言的目光就扫射过来,阴沉的目光落在顾北脸上,看的顾北有些发怵,他骨子里还是有些怕贺清言的。

接着手机抛在了床上,顾北迅速抓过手机狐疑的看了贺清言一眼,还没有来得及改密码,也不知道贺清言翻过他手机没。

顾北点开手机看着满屏顾南的未接电话,如临大敌,昨晚急匆匆地出门,还没有来得及编个借口给顾南,顾北立即点了回拨。

“你的胃底静脉有破裂,早点去治疗。”

“我也是学医的,用得着你说?喂?哥?.....嗯嗯,我没事,我没事.....”顾北白了一眼转过头用手遮住手机尾部,轻声安抚着顾南,他不想让顾南知道他昨晚在贺清言这里激情做爱夜不归。

“真的没事,没有,没有,我只是在张霁华家......”

贺清言紧锁在顾北身上的目光越来越重,顾北感觉后脖子越来越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刚刚转过头却感觉一个身影压了过来,贺清言一手抢了手机说道:“他不太舒服,晚点回来。”

说完就把手机通话挂掉,顾北气不过伸手去抓,却被贺清言躲开了,顾北看着黑着脸的贺清言,又实在没有再折腾的力气,干脆倒头就睡,不再理会面前的深井冰。

贺狗逼就是怕他跟家人告状说他不好吧,不对,贺狗逼有怕过他家人吗?如果但凡有一点忌惮,他也不会在外面寻欢做爱。他这幺不高兴就是打断了他说话,对,贺清言这种及其自负的人,最讨厌的就是谁去触碰他权威。

气氛有些沉默,顾北本就很累,此刻又不得不想怎幺回去跟家里人解释他不太舒服的问题,难道告诉他们因为自己和贺清言激情做爱一晚上,情绪太激动胃底静脉又破了?

算了吧,这话说得出口,他哥不得把这个不争气的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