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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乙讽笑一声,在丹穗给他打通任督二脉之后,他看黑大就是个医术不精还瞎勤快的昏庸大夫,在一个内脏腐坏的病人身上忙忙叨叨地治牙疼脚疼,找不到病根救不了命,还把自己感动得半死。
“你懂江宁府的方言吧?”韩乙偏头问丹穗,他记得大奶奶陈氏的娘家是江宁府的,以丹穗过目不忘的本事,她接触过江宁府的人,八成懂一些江宁府的方言。
丹穗点头,“能听懂一些,也会说一点。”
韩乙看向杜甲,说:“你保护好她,她能给你帮上忙。”
杜甲脸上出现松动,“为期多久?”
“不确定,我尽可能早点回来。”
“我可能不会在这儿久居,我等到消息就会走,我离开的时候不会带上她,你要是没回来,她就生死由命了。”杜甲说。
不等韩乙开口,丹穗抢先出声:“只要没有胡虏来屠城,大哥就是离开了,我也能自己顾好自己。”
韩乙还有些犹豫。
“去吧,走你自己的路,不用担心我。”丹穗撇去私心,她郑重地跟他讲:“我没忘我跟你说的话,你带我离开,我在家等你,你忙完记得回来就行。如果你不在的时候我出事了,那是我命短,我不会怨怪你。”
杜甲咳一声,他扶着椅背站起来,问:“我回避一下?”
“不用,我说完了。”丹穗有些羞赧,“大哥,往后的日子要叨扰你了。”
杜甲对她的反应高看两眼,算是个有狠气的人,他平生最厌恶没本事还拖累男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