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子上,蹲下去说:“爬上来。”

“我不走了,你杀了我吧,太难受了。”丹穗爬向他手上的刀。

韩乙制止她,他瞪着她问:“我费老大的功夫救你出来就是为了亲手宰了你?”

他胸前挂着箩筐大的包袱,明显是为防她的,狼狈极了,丹穗含着泪笑出声来。

“你好丑。”她嘲笑他。

“……你好看?”韩乙差点气死,他上前两步,憋屈地说:“快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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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穗听话地扑上去,两只胳膊绕在他脖子上抓住包袱的带子。

长刀横立,韩乙背过手用刀托住她的臀,他嘱咐说:“不会掉下去,不用缠着我,再忍一会儿。”

说罢,他大步跑起来。

丹穗被颠起来,颠起来又落下去,无处安放的心也随着颠簸起起落落,眩晕从心底迅速蹿起,如火苗一样席卷全身。

天边悬挂的弯月变得模糊,无边的夜色混沌起来,两道急促的呼吸声彼此交缠,一触即分,又避无可避地缠在一起。

“手拿开!”

背上的人已然听不清他的话,如散了魂一样,勾在包袱上的手从衣领探进去缠上他的脖子,柔若无骨的手指捻着他的皮肉,所到之处留下一抹灼热的湿痕,烫得他骨头发软。

猛地,耳侧贴上两瓣柔软的唇,韩乙手上一抖,差点又把人扔出去。

“丹穗!你别逼我把你丢在这儿。”他气急败坏地喊。

脖子上的手收回去了,哼哼唧唧的哭声在耳边炸开,韩乙腿一软,额角滚落大滴大滴的汗,他躬着腰大口大口呼气。

“不准哭,再哭我把你丢了。”他哑声怒斥。

回应他的是缠在腰上的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