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莣憂艸
“瑞哥儿,别怪三叔。”施顺之别过脸,虎口掐上侄子的脖子。
“娘”
“畜牲!你干什么!”施老爷吓得目眦俱裂,他滚下床在地上爬,“瑞哥儿!畜牲,你松手。”
丹穗快步闯进来,一眼看见瑞哥儿被施顺之掐得眼珠爆出,脸颊涨红。
“畜牲!你要掐死他了!”丹穗心急得撞上去,下一瞬被施守之制住,她气得大骂,叔叔杀亲侄,畜牲不如。
朱氏拍一下手,施顺之松开手,瑞哥儿瘫倒在地,不住地呕吐,身下还有水迹在地上漫延,屋里弥漫着酸气和骚味。
“老爷,你的私印藏哪儿了?”朱氏开口,“这一次是我心软,你要再不老实交代,你大孙子恐怕真要死在你前面了。”
施顺之的手再次伸出去。
“别动他!我给”施老爷大哭,“我给,我都给你们,留他一命……报应啊,都是报应……”
朱氏看向丹穗,说:“丹穗姑娘,老爷发话了,拿出来吧。”
丹穗看一眼缩在地上不住痉挛的孩子,她喘着粗气掉眼泪,这是一家恶魔。
施老爷爬到瑞哥儿身边,不料身后踹来一脚,一脚踹在他腰骨上,他匍匐在地动不了了。
“就施继之是你亲生的?我们不是你亲儿子?”施守之气冲冲地骂。
“行了。”施顺之开口阻止,他看向丹穗,说:“丹穗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印章在屏风的屏柱里。”丹穗不挣扎了,她就是有百般计谋,也耐不住一群没人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