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一下,改口问:“你有没有不理解的问题?”
杜荆娘闻言大松一口气,不让她退学就好。
“为什么算盘上最上一颗和最下一颗珠子用不上?用不上为什么要多按两颗珠子。”她问。
丹穗把之前的说辞跟她重复一遍,又举例说:“就像我们的牙,换完牙后每个人都有三十二颗,但吃饭不是每一颗牙都出力,但缺一颗两颗就不得劲。”
“有道理。”杜荆娘被说服了,她笑着说:“怎么你说的话我就信?我男人也是说自古以来算盘就是这样的,我听这话就躁得很。”
丹穗笑笑,心想她是个心气高的,又擅长求真,她丈夫在算术上若是个半桶水,解释不到位,哪能让她信服。
“一盏茶的功夫到了,不耽误你回去忙生意,明早见。”
“哎,明早见。”杜荆娘逃似的跑了。
“你丈夫在武馆等你。”王静提醒。
杜荆娘从后门出去,绕去前门进武馆。
“怎么样?听得懂吗?”杜荆娘的丈夫快步走出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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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荆娘连连点头,“我学会拨算盘了,几十几百几千都会。”
“真的假的?”男人大惊,“曲夫子这么灵?半天就把你点拨明白了?我还想着以你的糊涂劲,还是头犟驴,今日估计要赶你出学堂。”
“曲夫子讲得有条理,我一听就懂了。”杜荆娘忽略他的数落,她强调是他不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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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我们赶紧回去,今日你来记账。”男人有些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