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砌的私塾,围墙已有一人多高,但离院墙还有三尺,估计还得砌两天才轮到上梁。
“曲夫子,私塾落顶了就能上课是吧?”杜堂叔骑在墙上问。
“还得等木匠送来桌椅。”丹穗说。
“我今晚回去催一催。”杜堂叔说,他欲言又止道:“曲夫子,您收学生要求孩子要多大?”
丹穗听话听音,问:“你家有孩子要送来?”
“我有个大女儿,已经出嫁了,她夫家是开海货铺的,从渔民手里收海货再卖出去,生意不大,但繁琐。她又不会算账,守铺子还得我女婿陪着,我女婿一旦出门收货去了,她就抓瞎,有客上门她就害怕,恨不得关上门不做生意了。”杜堂叔苦笑。
丹穗若有所思地点头,“我考虑考虑。”
“行,您只要愿意教,不管多少钱,我都送她过来学。”
太阳落山,工人收工离开,李石头和狗蛋两人在三进院落里巡逻一遍,角角落落都检查,确认宅子里没藏人,前后门都落上锁。
韩乙在做饭,丹穗端着一碗水溜溜达达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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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吃什么饭?”她问。
“海鲜粥,再拌个海菜。”韩乙挑一筷子海菜喂她,“尝尝咸淡。”
丹穗摇头,“舌头疼。”
“舌头疼?”
“嗯。”丹穗俯身过去,她含笑盯着他。
韩乙了然,他露出笑,见附近没人,他凑上去亲一下。
“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