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哄了多久怀里总算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程禁看他睡得沉又趁机补了个标记。
腺体那里遍布了杂乱无章的牙印,深深浅浅的痕迹就像他在江虞雪身上宣誓主权。
程禁看着那张脸眉头不自觉的皱起,Omega长得太过漂亮以至于引得许多人暗中觊觎。
就连汪树远那个名义上的继父都对他抱有那样龌龊的心思……
他想到这些心里划过一丝狠厉,江虞雪这样的人哪里是他们可以肖想的。
程禁搂着Omega占有欲肆起,特别是在临时标记过后,两人的信息素在暧昧中一次次交融。
他能感觉到江虞雪的依赖,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在床上的江虞雪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只尝过一次就再也没办法戒掉。
更何况Omega看起来是那么脆弱,周围环狼饲虎的没人保护要怎么生活下去?
Alpha揉着那充满红痕的软腰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
在他眼里江虞雪俨然成了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可是还在温柔乡里的程禁并不会想到,两天过后他心里那个精致脆弱的小Omega居然不告而别了。
25号下午山庄外头的风雪已经停了,施工队赶在天黑之前终于疏通了道路。
程禁带着前来营救的人员把被困的人陆陆续续送了出去。
一行人在这一亩三分地关了五六天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离开,厚厚的雪地里每个人面前都隔着一层白雾,看的不太清楚。
江虞雪的发情期刚刚结束,他全副武装把自己裹得像个熊,就算是凑到跟前都很难把他认出来。
他站在人群里听着程禁在边上指挥,那冷漠严肃的语气跟在床上判若两人,不知道为什么耳根突然有点发热。
江虞雪加快了步伐混在一群人里钻进了大卡车,风声夹杂着男声逐渐远去,大概走出十来米后他才把口罩摘了下来。
毛绒绒的大帽子底下露出了一小半白生生的脸,那双眼睛藏在阴影处有些许懊恼,就像是在怪罪自己这几天的放纵。
那么几天的日子他都在欲望和混乱之中度过,程禁这个陌生又暧昧的名字在他身体最深处打下了层层烙印。
可是……对于他来说这不过是萍水相逢发生的一段错误而已,事情过了他们就没有必要再有任何联系。
江虞雪看着不断后退的景色想:就这样吧,这已经是最体面的做法了。
然而事情往往不遂人意,那天走的急整个人也不是很清醒,叫他忘了程禁还是一名警察这回事。
出来以后市警局直接接手了这件事,夏如茜连着往警察局跑了几次,本来就身心俱疲的人这一来二去就病倒了。
江虞雪本来就没心思管这事儿,警察没来找他他也就落得个清静。
可是夏如茜他还是要管的,听她的口气汪树远的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
好像是突发性脑溢血意外死亡的,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是要去一趟警局。
那天他刚安顿好夏如茜就打车去了市公安局,地址位于城南的明理路。
那一块地方他很少涉足,属于是出门一步路都是要靠导航的地步。
江虞雪付完钱下车走进了那看起来充满正义气息的市局大门。
带他办理手续的是几位未曾谋面的警察,一系列流程下来很是顺利。
汪树远居然还真是高血压导致的脑溢血去世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也有被他气到的成分在里面。
但是现在所有事情都已成定局,就算真的跟他有关那也是汪树远自己自找的。
江虞雪签完最后一张文件友好的对随行的警察点了点头,然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