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在了媚儿的额头上,沙哑着开口冲她说着。 他昨儿个不受控制,伤着了她,这才过去一日,伤口还未曾好透了。 昨儿个给她上药时,那浑身的青紫,他是看在了眼里的。 一日过去了,伤痕越发招眼,印子越发深重了。 那般蚀骨的滋味,是会带走他的灵魂,带走他所有的理智的。 他不敢。 薛平山抵着媚儿的额头,一声一声低低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