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鲜少遇到过如此“刻薄“之人。
一声声癞蛤,蟆,一声声打铁的,臭莽夫,听得他眉头皱了又皱。
军营里男人多,其实什么粗话浑话不绝于耳,听得也并不少,可是,可是她是个女子。
或许,同样的话,从个男人嘴里说出来,便觉得无伤大雅,他甚至眉眼都不曾多抬一下。
可不知为何,方才,那一刻,就觉得无比的刺耳。
像柄锋利的小刀子,刀刀不见血,却能让人疼。
还有,她的小嘴巴,哒哒哒的,一张一合,丝毫不带停歇的,明明嗓子哑了,都说不出话来了,还在那里巴巴巴的骂个不停,他只想让她停下来。
直到,看到她眼角晶莹的泪花
横竖,待他缓过神来,便已然这样了。
堵住了她的```嘴。
薛平山脑子轰隆一声,彻底炸开了锅。
他彻底忘了言语,忘了动作,也忘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