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的,这事只有一次机会。
张济便拱手告退了。
目送张济背影出门,姜萱蹙了蹙眉,问卫桓:“阿桓,你说会不会是真的?”
她颇疑惑,姜铄可是姜琨之子,哪个要谋害他?还是用这种法子?
需知青州这几年间,上层并没换什么人,来来去去都是那一拨,旧日她都认识全的。
要真有这么一个人,忆起往日时光,她难免有些不寒而栗。
卫桓站起,给她理了理衣襟,二人携手,沿着廊道回后院去。
他漫不经心道:“谁得益最大,那便是谁?”
按这个思路,那就是姜钦了。
姜铄麾下那数万兵马仍在他手里掌着,郑营等人七零八落,娄兴急着探听大外甥的生死,人又在临淄,暂不能设法将其收回来。
最大的得益者,“就是那姜钦。”
卫桓挑了挑眉。
不过姜萱闻言,却蹙眉反驳:“如此凭空猜测,也太武断了。”
她不同意。
说起青州和临淄,若要说还有一个姜萱并无恶感的人,那肯定是姜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