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洛杉矶。 顾廷阑将报告摔在桌上,眼底泛起浓得化不开的恨意。他咬牙,神情阴沉到极点。 他终于明白自己被谁耍了。 可他不在乎,他现在只想见她。 立刻、马上。 顾廷阑当即订了最早一班飞往洛杉矶的机票,什么行李也没带,孜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