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

直到苏雨的声音几乎嘶哑,他才迈步离开。

那天晚上,陈谦来他家汇报工作。

文件摊在桌上,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

“人呢?”顾廷阑只关心这个。

陈谦低着头:“还没找到。”

“啪!”茶杯砸过去,瓷片四散,热茶溅了陈谦一脸,额角蜿蜒出道道血痕。

“我养你干什么吃的?”他的声音冷到极点,“让你查个人,查了快一个月,连个影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