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曾经给花魁写的告别诗呢?那可是让你一举成名。”

他咬牙切齿道:

“当时我只是和朋友喝酒,然后即兴写下,花魁是他们叫来的,后来好像确实被赎走了,谁曾想传出去就变成了这样。”

误会接触,江月辞对他更是没了偏见,不过补药还是得必须吃的。

可他前世究竟为何而死呢?

第二日一早。

江星遥带着秦逸铮来到楚府与他们一同用早饭。

她收起了前晚的不愉快,还假装幸福的挽着秦逸铮的手来。

她可不想被江月辞知道,新婚当晚,丈夫就没有留宿屋内,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姐姐,按照传统,我们特地来向你们请安,再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江星遥又堆起了平日里温婉的笑容。

秦逸铮则是满脸不愉快,随便就在桌上找了个位置坐。

“逸铮,见到姐姐和姐夫为何不行礼啊?”

楚墨宸一向见不得秦逸铮高高在上,对江月辞傲慢的样子,这才特地开口挑衅。

听到他的自称,秦逸铮脸更垮了:

“这是月辞允许的。”

他也不叫姐姐,只是像往常那样称呼其名字。

“妹夫怕是忘记了曾经和我起的誓,只要你与星遥成婚,便会同她待我如亲姐姐般好,现在难道忘了?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了。”

秦逸铮完全不敢相信江月辞会对自己如此冷淡,而且还说出这种话。

江星遥假笑得脸都要僵了,她连忙拉着秦逸铮行了个礼。

妹妹带着新婚丈夫向姐姐请安,这是应该的,她不觉得在这件事上要和江月辞作对。

看到两人乖乖行礼,楚墨宸畅快得给江月辞喂了好几口饭。

江月辞一边暗暗疑惑一边吃下了他喂得饭,他完全像是变了个人,现在不再喜欢跟她作对,反而一直替她说话、护着她。

不过她很享受这种感觉,于是她也顺手给楚墨宸夹了几筷子菜。

秦逸铮在一旁看见他们亲密的样子,气得没吃下一口饭。

饭后,秦逸铮照常去了学堂。

有几个向来最不服管教的学生,在课堂上睡觉,也不听老夫子管教,气得老夫子告状告到了他这个国子监这里。

“你们几个今天回去抄书十遍,一会再去门口罚站一个时辰。”

秦逸铮像往常一样罚他们,可他们完全不听,反驳他:

“你以为平日里听你的话是怕你吗?其实我们怕的是长公主。”

“但既然现在长公主不喜欢你了,你也没什么好怕的了,还想罚我们?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爹可是当朝宰相,你要是敢惹我,我分分钟让你滚回乡下。”

说完便转身就走,身边的侍从一个也不敢拦。

秦逸铮直接把书桌都掀翻了,他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他立即跑去楚府,他要见一见江月辞。

江月辞此时正在院子里看医术晒药材,楚墨宸整个人就像一只癞皮狗,懒散地靠在她的腿上睡觉。

“都怪昨日洞房花烛你将我折腾得太狠,害我今天困得不行啊。”

楚墨宸这个话是故意讲给秦逸铮听的,秦逸铮确实想入非非了。

其实他们只是研究了一整晚的医术,江月辞在他身上试了好多药。

“月辞,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第十章

江月辞皱了皱眉:“有什么话直接说吧,墨宸不是外人。”

秦逸铮见她执意如此,只能开口:

“几月前,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给了我一袋银钱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