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瑶被他掐得面色紫红,却还不肯低头。
她仰头看着他,眼神中满是讥讽,“是我的原因吗?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原因!”
“是谁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抽她孩子的脐带血。”
“是谁命人把她扔进的垃圾桶?”
“又是谁把她奶奶挂上了飞机?”
“这些难道不是你亲手做的吗?”
“这些还不都是你唆使的?”洛秋辞涨红了双眼,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我本无意伤害青青,是你整天在我耳边嚼舌根......”
谢思瑶的脖子快要被掐断了,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摸到了刚刚洛秋辞摔在地上的碎瓷片。
下一秒,她拿着碎辞片朝着洛秋辞的脸狠狠划去。
洛秋辞的脸被划出一个血口,他吃了痛,连忙收手去捂伤口。
谢思瑶趁机从他手下逃了出来。
可被划伤的洛秋辞哪肯放过她。
转头喊来了保镖,“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按住!”
刹那间,数十名保镖冲了进来,把谢思瑶死死地按在地上。
洛秋辞捂着脸,嘴角含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对着她的头,狠狠地踩了上去。
“啊!”谢思瑶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别墅,“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
男人扯了扯嘴角,脚上更加用力,“放开你?放开你跑了怎么办?”
谢思瑶的头骨传来剧烈的压迫感,尖锐的疼痛瞬间触及全身,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洛秋辞,放开我......我好疼啊......”
听见这些话,男人不仅没有减轻力道,反而更加用力,“疼?现在知道疼了?那你知道青青有多疼吗?”
谢思瑶彻底没了反抗的能力。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洛秋辞的脚底下,活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
这时,洛秋辞的助理突然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对他喊道,“洛总,公司那边出事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洛秋辞一怔,随后缓缓抬脚,“把这个贱人给我关到地下室去,等我回来再处置她!”
随后便跟着助理去了公司。
助理告诉他,趁他出国的这段时间,集团的财务总监跟负责公司项目的包工头勾结在了一起。
两个人拿着给工人发工资的钱跑路了。
洛秋辞的头皮一阵发麻,“报警了没有?一共拿走了多少钱?”
“已经报警了,但是警方那边说两人早就带着老婆孩子逃出国了,”助理小心翼翼地说着,“他们一共拿走了三百亿......”
“什么?!”洛秋辞猛地一下拉高了声音,“三百亿?那可是洛氏全部的流动资金,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助理战战兢兢,“洛总,你忘了?你带谢小姐出国之前亲手把集团最高权限移交给了财务总监,让他代替你管理公司,谁知道他鬼迷了心窍,竟然做出来这种事情。”
洛秋辞呆立许久才缓过神来。
他深知,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变卖一些集团产业,解决掉眼下的困境。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集团声誉受损,股价也会跟着大幅下跌,等待他的将是更严峻的考验。
他强忍着疲惫,开始在公司进行一系列紧急部署,一方面亲自出门安抚公司员工的情绪,另一方面频繁奔走于各个合作伙伴之间,希望可以稳住那些摇摇欲坠的合作项目。
这天深夜,他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就发现洛母坐在里面。
洛秋辞一怔,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其实他跟洛母并不亲近。
当年,因为洛母无法生育。
为了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