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大窘,飞红了脸,慌忙找了个借口:“我……我是想听听容郎的心跳……才能确认容郎真的还活着,万一、万一像话本里,是狐狸精假扮的……”
裴容廷看她羞赧地无理强辩,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带笑不笑道:“那我若真是狐狸精呢,只此一晚,汲了你的阳气,就再也找不着人了。”
“只此一晚啊……”银瓶苦恼地忖了一忖,低头笑道,“那只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了呀。嗳”
一语未了,她忽然觉得自己身子一旋,待回过神,已经被他反压在了床榻上。月色与衣裳都被遗在帷帐外了,幽暗中他的吻带来一点痛感,他们的情事还从未有过如此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