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腰下,亦给溅得星星点点。
银瓶到底初经风月,狠干了一个更次,娇眼也斜了,嗓子也哑了,浑身都软,只那牝里插着的尘柄坚硬如铁。裴容廷守身这些年的人,只等着一开了禁,自比那些三街六巷养婆娘的还要厉害,快意上头,不能禁止。银瓶被戳弄着花苞泄了两回,人也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哭也不哭了,只干抽噎着道:“呜……好爷,快些丢了罢…再这么着,真给顶坏了。”
裴容廷难得抗拒了楚楚可怜的银瓶,虽渐渐停下了抽拽,却扳着她的白股儿,把那龟头直抵着花心,似笑非笑道:“顶坏了也好,看你还怎么编排我”
银瓶吓得浑身紧绷,没口子颤道:“使、使不得!那原是我胡乱说的,如今经过爷的手段,再不敢嚼舌,好爷就饶了我这回罢!”
“那卿卿说”裴容廷撩着薄薄的眼睑,乌浓的凤眼潋滟泛光,“我可还中用?”
银瓶抽噎道:“何止中用,大人这好大的行货,掇弄得银瓶半半条命都没了”
她被入得鬓发蓬松,簪环也散了,勾着枕巾,缠得发根疼。银瓶一面说着,一面去拔掉了钗簪,惟留一头乌云拖在枕上,愈发显出奶白的手儿,鹅子面儿潮红。讨饶的声音软糯乖顺,可那双含泪的秋水眼却是含羞带怨,瞥向一边,只不敢看他。
裴容廷教训她的心早已没了,只是爱煞了她这“阳奉阴违”的小模样,揽着腰便将她搂在怀里。
银瓶当是完事了,才喘了口气,却不料那肉根还在她身子里插着,这一坐起来,愈发尽根没入。
“呀又入、入到里头去了!”
银瓶尖叫着,忙伸手环上裴容廷的颈子,挺着腰逃离,却反被裴容廷扳着腰狠狠坐在他阳具上。银瓶也顾不得尊卑秩序,挥手把裴容廷又捶又打,裴容廷也是投桃报李,弄得比之前更深更快。不上一炷香功夫终于精来,他也不忍,抱紧她攮在最深处,把那滚液都浇在苞窝里了。
裴容廷仰头舒出一口气,阳具虽未全软,心可是软得了不得,拽出尘柄,将银瓶抱在怀里细吻,又说出许多温柔话儿来哄她。银瓶半闪流眸乜了他一眼,也不理会,把脸埋在他锁骨窝里,喘了半日方轻声道:“大人今日这般大恶,都是吃了鹿血的缘故,今后再不要吃那劳什子了。”
裴容廷顿了一顿,在她头顶沉沉笑道:“嗳。”
银瓶心里只惊奇,不想那鹿茸竟有如此大的功效。可等裴容廷出门找人要水,她在睡眼朦胧中听见小厮跑过来的脚步声,嘻嘻哈哈笑着说:“老爷那润肺汤吃得好?小的知道爷不爱吃枇杷,叫他们多加了雪梨,您吃两日,那肺火准败下去了也别两日,小的看您这会儿的气色儿,就比方才强多了!”
1.香扇坠:秦淮八艳之一的李香君以娇小香艳出名,别号“香扇坠”。
2.亡羊补牢后面到底是“为时已晚”还是“为时未晚”我也闹不清哈哈哈哈哈,就这么用了
金烬落(一) <银瓶春(果馅蒸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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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烬落(一)
转天桂娘吃了早饭来找银瓶,却见那暖阁里的青纱帐还垂着。她知道裴容廷一早出去了,便故意蹑手蹑脚走近,忽然一撩帘子,果然见银瓶拥被半倚在床阑干上,咳咳嗓子,吓了她一跳。
银瓶回过神嗔道:“大早上的,你又来装鬼儿!”
桂娘笑道:“还大早上呢!也不看看现在几时了,好个懒丫头,一觉睡到现在。”
银瓶被折腾了一晚上,今日便浑身酸疼,一早打发了裴容廷出门,回了自己的屋子便又躺下了。她把脸一红,忙道:“谁睡觉?我不过身子不大爽快,所以多躺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