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被绞紧在穴肉里,绞得他兴意勃发,几乎箭在弦上,方掐着银瓶的腰拔了出来,一手把她按在榻上,一手照着臀肉便轻轻拍上去。
他还笑着,开口时嗓子却喑哑了:“好个死捣鬼的小蹄子,我还没摆布你,你倒摆布起我来了,嗯?”
银瓶被拍得皮肉发紧,只有牝内像含着一股子水似的,滑腻腻在里头摇荡。她勉强翻过身坐起来,才要去讨他的怀抱,却忽然被他从鬓发间拔了一根并头莲瓣金簪儿。
裴容廷侧身剔了剔春台上的灯芯,把它挑亮些。
然而那红烛快要燃尽,再亮也不过是昏黄的泥金。裴容廷脱了绸袍,赤裸身子,胸膛被灯火成微深的麦色。璞玉似的腰腹处竟也有一道伤疤,肌肉纵横,青筋隐现,与方才那还安静看书帖的男人判若两人。
有时她几乎忘了,他也一样策马使剑,从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银瓶还在恍惚,裴容廷却已经丢了簪子转回身。严峻的男子气扑面而来,她忙把身子往后缩,不想没撑住,“呀”了一声就往后倒。裴容廷拉住了她的手臂,另一手却顺势滑落进她的腿间,把她的两条腿都跨在自己手臂上。
于是银瓶被他拽着手腕,既不能倒下,一低头,却又正好看到自己敞开的腿心。
两条银条似的腿儿大张着,白蚌壳再畏缩翕动,也不得不吐出羞人的蚌肉,被春液浸润得久了,晶莹红润。那里的嫩肉最不惯见人,别说给人触碰,就只是露在这微凉的空气里,给裴容廷沉静的视线一看,那儿便自己轻轻抽搐起来。银瓶极力收缩花蕊,却反有一股子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淌,就在她眼下,在裴容廷眼下,在灯下,悄然滴出剔透春液来,沾湿了褥子。
银瓶绝望合了眼睛,全然失去了“小羊羔”温顺的风范,两条腿搭在他手臂上踢蹬,几乎要哭出来:“不要,大人,别瞧……”
可裴容廷依旧从容,扳着她的腿好以整暇看了片刻,又轻轻伸手捻了捻那腻水,温声笑道:“还是差了点儿。”
银瓶也没听懂,迷迷糊糊“唔”了一声,却忽然被裴容廷按倒在了榻上。他欺身上来,虚压在她身上。银瓶被灌了满口鼻清冽的男子气,只当他要入她,想着上次也不痛苦,身下又实在空虚得难受,便也不闹了,只抿紧了唇乖乖等那庞然大物顶进来。
然而裴容廷伸手在枕头底下摸出个小瓷瓶子,又退回到了她的腿间。
银瓶不知所以,迷离地喘气道:“唔…唔、大人?”
旷了半日,她忍不住睁眼往下看,却见裴容廷已经打开了那小瓷瓶,正把它对着她的牝肉,从里面缓缓滴出什么东西来。
粘稠清亮的黄液,一滴、两滴……露滴牡丹,浇在她娇嫩的花心。起初是温凉的,却又马上变为微烫,伴随着一股子浓香散开。银瓶眼把眉蹙在一处,隐忍不胜,闷哼着嗔道:“大人也坏了!不知从哪儿掏渌来这些作弄人的东西,来捉弄奴”
裴容廷淡淡打断了她,吮唇道:“怎么是作弄呢。这些日子我翻遍药书,才找出这么个好宝贝。丁香油味甘辛,性大热,暖胃,温肾,疗痹痛,最要紧的”他微微冷笑,“专治吸汉子精气的小狐狸精。”
银瓶正迷醉,这句话盘亘在脑子里半天,才骤然想起它的出处。她与桂娘的玩笑,他知道!她发了一身冷汗,紧绷了身体,却不想裴容廷已经把手指探入她的腿心。瘦长的指尖才顶破那细嫩的花心,便正被湿热的穴肉绞了个紧。
尽管只是手指,这骤然的挤压还是让裴容廷咬紧了牙,挑眉道:“小狐狸精这几个字,倒也真不算委屈了你。”
升腾的情欲像火种,烧热烧硬他的心肠,他借着油的滑腻,把手指在挤在紧窄堆叠的媚肉间一入到底。手指长,竟将将能够到最深处的花心窝,他上下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