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目前形势后,张广陪着小心道歉,“齐大夫,您别生气,我就是一个粗人,说话不中听,您别放在心上,我给您赔不是了。”
然而齐晟听了就跟没听到一样,脸上的神情丝毫没变化。
张广急了,以为齐晟真要将他赶出去,不给他看了,便哎哟哎哟叫起来。
“齐大夫,您可不能见识不救,您看我都伤成这样了,求您给我看看吧,我张广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您。”
张广?哪个张广?
“你叫张广?可是禹县外大张村的那个张广?”齐晟问道。
张广以为齐晟听到他的名字怕了,立马得以的点头,“不错,我就是大张村的张广,齐大夫如果不想惹麻烦,就好好给我看看,要不然,我让你整个仁和堂都吃不了兜着走。”
确认了眼前的张广就是害沈书玉家的张广,齐晟反倒不让他走了。
只见他又细细给张广诊了脉,并查看伤口,发现伤口是被利器所致,也不说话,倒了几种药粉药膏在伤口处,复又用绷带仔仔细细的缠好,并交代道。
“手上这伤虽没伤到筋骨,但伤口对穿手心手背,却是伤到动脉血管,需的好好静养,不可沾水。”
“另外这药是专门用与恢复这类伤口的,包扎后会有痛感,而且这药需五天已换,且只有我仁和堂才有此药,切记不可随意更换大夫瞧伤,否则会弄巧成拙,导致这只手不保。”
张广听到齐晟说手会保不住,暗地里将这笔仇记到沈书玉头上。
别看他当初认怂认得快,但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几乎是在沈书玉拿开匕首,让他滚的那一刻,张广就在心里埋下了复仇的种子。
“既然这样,那我这手就交给你了,若是我这只手保不住,那这仁和堂也别想在开了。”张广威胁道。
齐晟,“医者父母心,自当竭尽全力为患者治病。”
不过到底怎么治,那就得看他心情了。
不错,齐晟确实在听到他是张广时,便暗戳戳的打定主意,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好好记住这痛。
虽然那事儿书玉不让报官,但能替玉儿出口气,也不错。
所以,齐晟便在上药时多加了一味加剧伤口疼痛的药。
张广在听到齐晟那句医者父母心的时候,便认定齐晟是怕了他,当即冷哼一声,就出门去。
齐晟故意提醒道,“唉,你还没给药钱呢。”
“你敢找我要药钱?”张广回头,气势汹汹的指着自己问道。
齐晟却不急,慢悠悠的道,“看病拿药付钱天经地义,兄弟,你不会连药钱都给不起吧?”
齐晟这话成功将张广刺激的恼羞成怒,愤愤丢下一个破钱袋,“给!”
齐晟捡起钱袋,掂了掂,也不管有多少,“如此,便多谢了。”最好回去疼死你。
不过心里又开始暗搓搓的在琢磨怎么整这个张广。
……
别苑。
周南阳看了阿五连夜送来的消息后,将张广这个名字来来回回念了几遍。随即,便吩咐下去,让阿大立即查这个张广,又让阿五回去继续保护沈书玉。
不过等阿大阿五都走后,周南阳又对沈书玉不报官,不找他帮忙生起气来。
这个小村姑,莫不是个傻得?
爷这么明显帮手,不知道来寻求帮助,竟然敢亲自上场教训那个叫什么张广的。娇娇小小的一个,万一那个张广是个厉害的,不就把小命给弄丢了。
这个时候,周南阳是想不到他自己派了阿五在沈书玉身边保护的。
还有那个什么狗屁大夫,齐什么晟的,竟然又在小村姑家吃饭,还跟小村姑聊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