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馉饳后又感觉意犹未尽,将馉饳里的汤汁都喝光了。
喝完后,很是畅快,出了一头汗,夏夜晚风吹过来,着实放松。一天的疲乏顿时荡然?无存。
皮薄、肉香、汤暖、味鲜,这道?菜让他意犹未尽,起身又问店家:“可还能饶一碗。”
在他起身瞬间,老板姐姐警觉将剩下的馉饳一勺舀进了自己碗里:“没了。”
裴昭: ……
叶盏好笑,带着歉意微笑:“不好意思客人,我们店里没有?旁的吃食了。”
“无妨。”裴昭看?见她笑,顿觉整间黑乎乎的房子亮了几?瞬,“我下回早点来。”
等回到?裴府,他还惦记着那碗馉饳,吩咐厨房做了一碗上来,然?而自己扒拉了半天饭碗,总觉得不是那个味道?。
叶盏倒对裴昭抱有?歉意,人家客人来店里吃饭,到?底是付了钱的。
谁知第?二天就听到?食客议论裴昭。
起因是如?今京城里人人都在讨论殿试,这些杏花巷的食客或许家里有?当官的,说起裴昭也很是熟悉。
“那位裴昭是个有?骨气?的。”陶老爹赞叹,“原本他祖辈做官,家里有?恩荫,能自己通过恩荫得官。”
叶盏大概了解一点,这恩荫就是古代贵族子弟能够得官的途径,不用考试直接获得重用。
正五品官员的儿子就能恩荫,等到?做到?宰相三公级别,连门客亲戚门生都可获得恩荫。
“只不过他拒绝了恩荫,自己考中了进士,非要以进士出身进官场。单是这份志气?和能力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