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就?私自做主张?”老夫人放下茶盏。
“正是。是孙儿错,孙儿知错了。”裴昭咬了咬后槽牙,当初再?不悔如今也后悔了。
“好自大。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替旁人选要走哪条路?”别说?老夫人了,就?连柳氏都忍不住了。
“是孩儿错了。”裴昭垂着头,声音低低垂下去?。
“知道错有什么用?嘴上说?千错万错,莫非还能补偿人家半分??”老夫人板着脸,“真是糊涂!”
几句话训得裴昭面红耳赤:“孙儿这?就?去?请罪。”
“去?吧。”老夫人开口。
裴昭转身就?走。
“慢着!”柳氏到底还是心软,叫住了儿子又叮嘱一句,“二?姐性子烈,你多软和些,莫要惹她生气。”
“孩儿晓得。”裴昭点点头,快步流星离家。
见他走了,柳氏叹口气:“也不知这?番能不能?”
先前儿子就?不娶妻,急得她与丈夫如热锅上蚂蚁,好容易知道儿子开了窍,可如今看这?样子,似乎还有得磨呢。
又后悔当初没留在汴京及时劝阻儿子做傻事,又恨为了仕途只能父子家人两地分?居,又担心裴昭此行出事不顺。
思来想去?一番,再?抬头却不见老夫人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