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沾了腊肠上渗出来的油点,这晾杆我们花钱买下就是,下回?那人找回?来给?他赔钱买个新的。”

从这以后店里上下都拿这晾杆来取用腊肠了,

别说,还挺方便,再也不用踮脚伸长胳膊害得胳膊酸了。

裴昭再来店里时就见到了蓬蕊在用晾杆取用腊肠,

他唇角微微扬起,满意看着晾杆:

长短合适、大小合适、力度巧妙,

买对了。

只不过那副手套,揣在怀里却怎么也拿不出来。

原本昨晚就能一起交给?叶盏,但没想?到昨晚过来时店里换成了青娘子?,裴昭便想?着先把挂杆给?了,今日?再给?叶盏手套。

可今天见到叶盏,又觉得昨天的事情有些唐突了。

晾杆还好,算是寻常日?用之物,送了也就送了。

可这手套,又是大红,又是绣花,似乎不像是普通男女之间能够赠送的东西。

一贯以冷面无私闻名?开?封府的小裴大人,这回?第一次神色不属,他怀里揣着手套,像捂着一块热炭。

叶盏在做松菌腊肠焖饭,没有留意到他。

起锅下油,放入算条巴子?和腊肠翻炒,再加松菌,松菌在反复炒制中渐渐变色蜷曲,切成薄片的算条巴子?渗出肥油,腊肠片中间的白色油脂变得透明微黄,红的瘦肉则变得更加红艳。

再加泡了许久的大米,上锅蒸上,算是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