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为红裙子的危险生气,只是在为背离了自己计划而恼火。

“你的表现确实有点危险。所幸现在我也知道,鬼怪确实能杀掉鬼怪。”安命闭了下眼睛,说。

“你如果想在我身边,那你要证明自己。”

怪谈,某种意义上是以生命为代价的量产品。

但一旦有了更特别的价值,那就代表着分量会更重。

安命让红裙子重新变成一个单薄的裙子,叠起来塞到兜里,再把手揣进去。

外头,拉恰和薇薇安对着鬼怪的碎片一无所获。

人的尸体直到死亡依然保留,鬼怪的消失烟消云散。

耽误这些时间,已经真正天黑,只能打着灯。

“你找到了吗?”拉恰看着安命从房子内出来,问。

“没有哦。”

拉恰笑着点点头:“那估计不在了,没找见也是好事。我们倒是发现了一些。”

他侧头示意薇薇安来讲。

“我们发现了药物和出生证明,这个孩子大概是收养的孤儿,且药物都不是官方渠道,我们猜是□□私下贩卖。。”

“很正常,也没办法,这种地方官方管不了,只能□□买。”安命说。

安命话说完,拉恰轻轻摇头:“可传单,一定不是□□的手笔。”

“传单也说明不了什么。”

拉恰:“安命,之前你和我说,关于你那张白纸上字的猜测。

当时说,传单没什么重要的。鬼怪对于传单疯狂,只是它们的恨意需要找个寄托。”

“嗯,对。”

“那个传单上头也确实没什么字,就像是它真的除了精神上的虚假安慰,不需要负担任何责任一样。”

“但总有人要承担责任的。”

拉恰把口袋里头的纸条拿出来,点火,化成灰烬。

这个名字,对于安命来说,是剥皮鬼可能剥下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