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思考,但鬼不会,它们活动的逻辑只是过往的怨恨。

别对这种东西有什么期待了。”安命这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拉恰身上游刃有余的姿态已经消解,甚至颓靡。

安命目光放远,等待着薇薇安。

她看见薇薇安的金属壳有了向外的凹槽,有什么东西在内向外不断敲击着。

“拉恰,把薇薇安那边的金属壳松开。”安命说。

她话语中不自觉带了点命令的味道。

与此同时,薇薇安在里头竭力叫喊:“等等!我这里还有一个问题。”

拉恰回神,开了道小缝。

薇薇安没等金属彻底退散,就硬生生从小缝中挤出来,拿到了飘在血泊上的笔。

薇薇安拿起来,将笔悬停。

“我的问题是”

薇薇安缓缓问着自己身上的鬼,“你是不是杀了自己的孩子呢?”

薇薇安悬停的笔在空中停顿,停顿的还有正在搏杀的两只鬼。

附身在安命身上的小鬼几乎要成了一块一块的尸骸。

马上,薇薇安手上的笔动了起来。

没有纸,薇薇安手上的笔就在空中书写着。

我感染了病。

我回到了家。

我带回了传单。

我看到传单的时候,身体莫名其妙好了。

我知道,其实有病的是我。

我带回了更多的传单。

传单说话了,它告诉我,我可以活下来,我们一家都能活下来,只要我们帮它

拉恰骤然转头看向安命,听见安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