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您还把我落在衣柜中，我真的好难过。”

安命：“……咦？我没写你吗？”

对面的呼吸骤然一停。

安命想了想，打开光脑，一字一顿读着最后的话，“适合拿来做信的，应该是皮吧。”

她问，“这不是写你了吗？”

对方迅速挂断了通讯，连尾音都没留下。

安命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剥皮鬼要装成尸块，给她打通讯。

面前血液流淌着重新汇聚成一个人型，直到红裙子重新站在了她的面前。

它回来了。

“你被发现不是人了。”安命摒弃了情绪化的指责，冷静地问。

“他很聪明。”红裙子站在她面前，回答。

聪明。

听见这个字眼，安命没忍住笑了声：“他很聪明，你也不笨。”

红裙子抬起头。

苍白的皮肤上有着漆黑的眼睛，很容易让人看不透情绪。

安命靠近红裙子，手摁着她的肩膀。

“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拉恰发现。”安命低声问。

“你故意露出这些破绽，因为只有拉恰发现你，你才能名正言顺杀了她们。”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给我添了麻烦。”

红裙子睁着眼睛，看着安命，它再怎么睁，比寻常人直径略大的虹膜还是给人诡异的非人感。

它静静看着安命。

安命感到下头传来了滴答的声音，是红裙子在流血。

红裙子就像是控制不住了，所以血才会不断往外溢，顺着裙摆嘀嗒嘀嗒。

“这两个人不能死吗？”红裙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