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耷拉的脑袋,好像脑袋掉了身体的其它地方也不知道该如何维系,所以四肢也无力链接,只能看到中间红色的的经络。
他一点点朝安命走着,身体就像是融化的烂泥。
“……我都说让你不要把东西切的这么碎。”
“你把东西切的这么碎,别人要怎么办啊?”
怪物诉说着。
身前的经络缠上了安命。
安命的视线中全是经络涌过来的血红色,渐渐过度成了遮住视线的漆黑。
……
安命重新睁开眼睛。
她好像死了。
安命有一瞬间惊魂未定,她不知道刚刚是她的梦境,还是说,她真的死了吗?
好长一段时间,安命都在大口喘气,手脚麻木。
安命坐在床上环顾四周。
斑驳发霉的墙面。
昏黄发暗发黑的灯。
简陋的室内……
她好像重新回到了开始。
安命打开光脑。
光脑上,正有人迟疑地问:[究竟是丈夫杀了妻子,还是妻子杀了丈夫呢。]
[是啊是啊,明明也不知道发出声音的是女鬼还是男鬼。]
[我的意思是,也可能是妻子磨刀,在准备杀丈夫。]
[那现在,主角面前的丈夫,是鬼啊。]
有那么一瞬间,看见一模一样的卧室,安命差点以为是循环。
但看见延续的评论。
安命意识到,时间正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