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红裙子看上的是我的皮,那么满足她的欲望,不就是让我死吗?

我的错愕表现的过于明显,于是老人又接上一句:“或者帮她找到皮。”

这就更不可能了。

我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这不可能!我怎么给她找到皮!”

如果人皮是这么好找的东西,那红裙子也不会盯着我了。】

【老人似乎在笑,总给我一种嘲笑我的感觉。

她语气低了下去:“人家既然已经盯上你了,你找不到皮,最后能给出的只有自己的皮啊。”

“我告诉你一种办法,红裙子杀人也不是随便就能杀,她找准你就不会轻易换目标了。

但是,你可以找一个替死鬼。”】

【替死鬼……】

【“找到一个人,把你的名字给她。甚至不需要活人,尸体也无所谓。

让红裙子把她以为成你,自然就会去剥了她的皮,让她当你的替死鬼,

有了皮,从此之后,红裙子就不会缠着你了。”】

【……】

老人说的轻巧,但其实压根不可能,找活人的人皮和谋杀也没什么差别,找死人的人皮、死人又从哪里来?

最简单的方法还是杀人。

之前主角作为被害者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再往前,规则怪谈里头安静作为加害者也只是有了身份的转变而已。

但老人的这句话一样,这是明晃晃告诉主角,如果你想要活下来,那么你只能去害人。

【我觉得难以置信:“难道我自己不想被剥皮,就只能去让别人被剥皮吗?”】

【“你也可以找死人。”老人回答。

她话自然的就像是我没听清楚可以找死人这个条件一般。】

【可是,是我不想找死人吗?

“连活人都不好找,怎么找死人?”我问了出来。

于是,她终于不是这种嘲笑一般的表情。

而是实实在在笑出来了声,她的笑声像是漏气一样,或许是老年人本身的、站了这么久说话的疲惫,才需要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