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忘记劝句,时代变了。现在可以选择正规编制的合法工作人员,享受国家补贴,五险一金,有加班费补偿,并且在老板那里记名,不用再像以前一样了。
但现在不一样,安命甚至把地点选择在了本身局势就微妙的中心区。
“好。”剥皮鬼眨眨眼睛。
聊到这里,安命才说,“苏盼的事情放在这个时候处理吧?”
安命自觉对她有歉意,也并不愿意过多试探,她甚至担心剥皮鬼离苏盼得近,会秉持宁错杀不放过的原则。
再说,关于事实如何,本身回到中心区,看一眼记忆就一清二楚,不会对彼此造成一丁点影响。
确定完这些后,安命才找到苏盼的联系方式,思考一下该说什么。
安命绝望地发现,脑子中确实上级借由地位的pua话术。
仔细想想,正常的上级该怎么说话。
安命抛掉脑子中,【当时叫你来的时候,对你的期望不止如此。】转而发送
【同志,看好你。|大拇指|】
安命猜,对方可能一直等待着自己的消息,大清早,就快速显示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良久都没有进行回复,像是在不断斟酌和踌躇。
但事实上,在安命的经验中。
联邦的体制大都上下级分明,阶级制度明确,就算上级从未施加精神控制,下属也愿意为了上级鞠躬尽瘁做牛做马。
在中心区,即使安命什么都不说,只要她到场,管理局就会自觉意义不一样。
联邦制度化的一种形式,下属会变得像一条狗。
就算命令暂时看不出含义,也会拿起干劲,说着不能丢局长的脸,只允许成功。
对方思考许久,只说出,[好的!!|玫瑰||玫瑰|]
她说,[我一直非常感谢管理局,今后也会一直努力。]
就是因为对方的青睐,现在才不一样。
就连任务都暂时暂停,总穿黑外套的青年只说,“有什么想干的事情吗?在回中心区之前尽量做了吧……”
它侧头,问红裙子,“那个词是什么,带薪假?”
“是不是有点不合适?”苏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