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崩溃的眼神,反而开始在这偏厅里踱步,同时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当朝礼部尚书,即便算不得第一等的聪明人,却也绝对不差。 眨眼之间,种种想法便被他理清了。 “对,改嫁才是正经法子!” “自来在家里,你什么时候受过那些委屈?从来都是全家人的眼珠子,可将军府怎么待的?那就是个苦海!” “你当初与伯羡那小子青梅竹马,本也不喜欢薛况,平白吃了这一遭苦……” “薛况那王八羔子死得也好。” “早在他刚死时候儿,我就在琢磨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