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外头门帘掀开,临安又进来了,这回端了个炭盆,往屋中放下,小心禀道:“小的已去二奶奶院子外头禀过一声,青雀姐姐那边说,请您就在屋里先坐着,别赶着风儿出去,这就来接您。”
“个个都把我当个纸扎的人了……”
陆锦惜有些无奈,只是也知道原身这身子还禁不起折腾,倒也没起身,只摆了摆手,示意临安退下去。
临安于是一躬身,退回了薛廷之身边。
屋里炭盆烧着,好歹多了一股热气。
只是那炭,也不知哪里来的,烧起来有一股烟呛的味道。
陆锦惜没言语,只拿薛明琅的事来问薛廷之,又说了有半刻多,东院那边便来人接了。
来的是周五家的。
在门外通禀过,她便捧着一领猞猁狲大裘走进来:“给二奶奶请安,给大公子请安。青雀姑娘被您吩咐留在屋里守着哥儿,也不敢擅离,老奴赶巧儿在,便接了这差使,先来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