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时被他搅弄得面色绯红,双目迷离,一时又恨不能直接一把掐死了他,好隔绝了他的戏弄…… 一直到她忍不住开始认错了,他才饶了她。 这时再长驱直入,让她彻彻底底地领教他的厉害。 他喝过酒。 且喝过不少酒。 动作间却是温柔而猛烈,窗外的风都无法吹散他身上那浓烈味道。 陆锦惜的手指忍不住攀上他的胸膛,摸到了那一道深深的剑伤,狰狞的疤痕,忽然之间便柔肠百结。 这一刻,他们是彼此的俘虏。 他问她:“知道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