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醒酒汤泼过的鹤氅,看上去已经干干净净了。 “大公子,您的衣服。昨夜师娘说看你跟师父喝大了,总不好叫你穿着一身脏衣服走,便自作主张给洗了一遍。” 顾觉非于是回过神来,伸手接过:“张夫人一片好心,哪里有什么自作主张之处,多劳她费心了才是。” “师娘还让人煎了半碗醒酒汤药,跟今日的粥菜配着,药性也温养,算食补。方才您睡着的时候,我已端到桌上凉了一会儿,应该可以喝了。” 纪五味摸了摸自己的头,年轻的脸上带着一种朝气。 “师娘说了,让您好歹用些,回头不头疼。”